☆24.第24章狀態不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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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 狀態不錯
韓寶來睡醒過來，日上三竿，也沒一個叫醒他。他起來洗漱，對著鏡子梳了梳亂發，噴了一些摩絲，梳了一個後翹的發型，戴好眼鏡方開門出來。略有卷曲的濃密黑發，向後倒梳，呈波浪形滑向腦際，襯出他五官的清秀白凈，戴上眼鏡，更顯得書卷氣十足。
七個女人早等他了。瞟了他一眼，粉臉顯得沈靜，都低垂了下了頭，像是犯了錯。
韓寶來看桌子上放著一碗面，面上蓋著荷包蛋，還有酸辣子鱔魚片，肯定是昨晚吃剩下的。韓寶來喝羅喝羅吃了一個一幹二凈。
韓寶來擦鏡片上的水氣，看她們都別過臉去，冷臉相向。韓寶來咳嗽一聲：“到時間了，我們開個短會。”
會場安靜極了。吳鳳解散了她的雀尾巴短發，蒙在臉上，然後用手攏到腦後用皮筋紮起來，可能用手抹的還是不滿意，解散了又重新紮。陳花玩著手機，可能給老公發短信，做了虧心事，良心難安。賀玉娥不時擡起眼，與韓寶來對視一眼，似有話卻又閉口不談，心情是覆雜矛盾的。柳花明哭過，雙眼紅腫。何月姑聲在她耳畔勸。楊玉嬋雙手撐著下巴茫然失神。駱雁不停地往手上抹保濕爽膚水，可能是老公從城裏買回家的。
韓寶來意識到了什麽，捶打著自己腦袋：“唉，喝酒誤事！姐妹們，對不起。昨晚真的喝糊塗了。”
“酒醉心裏明。你想賴賬嗎？”何月姑擡起仇恨的眼光，俊臉氣得變了形，胸口劇烈起伏著。
“你們、你們——”韓寶來發現他的手下都要造反了，都來逼宮來了，慌得他話都口吃了。
“我記得你們猛灌我，我當時根本沒把它當酒喝，跟喝水差不多，我也記不清我喝了多少碗。後來，我想走，你們又不讓我走。我們拉拉扯扯，跌跌撞撞……”
“你編吧。你還那麽生猛！猛虎下山，勢不可擋，無堅不摧，拿我們當筍子一樣剝。沒想到，你一介文弱書生，發起性來，比我家牛魔王還要厲害。”起牛魔王，吳鳳撲哧笑出了聲音。她家的水牯牛是全村鬥架最厲害的，一般的牯牛看見它兩腿打顫、不戰而逃，牝牛見了喜不自勝。
“真的是喝酒誤事。下次打死我也不喝了。整個人都糊塗了，沒辦法控制自己。真的。有半句假話，我下輩子變一條水牯牛給你們當牛使。”韓寶來知道是自己闖了禍。
吳鳳可不是好惹的，一副盛氣淩饒樣子：“你現在就得給我們當牛使！”
“餵，我犯錯誤，你也有份。想想看，你這麽兇霸霸，我敢惹你嗎？”韓寶來言下之意，你別倒打一埃
吳鳳看看沒人來，把門關了；韓寶來心裏一格登，千不該萬不該真不該招惹她們，很有可能毀了自己的大好前程！
“姐妹們，有怨的報怨，有仇的報仇！”吳鳳一聲令下，七個女人湧了上來，嚇得韓寶來猛喝了一聲：“別太過份了！”
七個女人一怔，韓寶來真發脾氣，她們楞住了。
“你們是不是想逼走我？我不用你們逼。我馬上收拾東西離開香河！”韓寶來憤怒了，“我記得很清楚，當時我被你們灌醉的，我要離開你們團團包圍，我——”
七個女人面面相覷，不吱聲了。
“蠢一點，我當時比你們喝得多，你們是清醒的，我是暈暈乎乎地。我是啞巴吃黃連，有苦不出。我中了你們的詭計，你們早就設好局！本來只有柳花明、駱雁兩個，後來你們五個人都來了，我還以為你們過來助興，原來是有備而來！”韓寶來不揭穿她們的老底，她們上了！韓寶來要不是豁出去跟她們鬥爭，她們有可能要他簽訂城下之盟，他以後就是她們砧板上的魚，她們想怎麽宰就怎麽宰。雞毛飛上了，哪還撩？
韓寶來看她們不再發飆，像霜打的茄子，應該中了她們的心事；他也不敢把話絕了，以後還得靠她們辦事：“話回來。我做這事算犯錯，你們做這事，是率性而為，頂多是好玩。但你們知不知道，我從此被你們毀了！”
賀玉娥哭哭啼啼地：“我老公知道了，我怎麽見人？誰是故意的？我們還不是醉昏了頭？當時，我們要是有陰謀，我們都不得好死！”
吳鳳雙手叉腰，柳眉倒豎，氣呼呼地：“以後不許你再碰我！碰我哪根手指頭，我剁你哪根手指頭！”
“我也是！”
“我也是！”其她的女人紛紛響應。
“好！我同意。以後，我們保持距離，喝酒不興猜枚大喊，喝多喝少隨他的意，不能強灌。這種民風也不好。客人不喝了，還猛灌他，灌死他怎麽辦？”韓寶來也氣憤填膺。
何月姑跌下臉來不認人：“什麽？這次就這麽便宜你了？我不答應。我最吃虧。我正是危險期，最後被你下種。我男人不在家，肚子大起來，怎麽辦？”
“引掉嘍。酒後懷上的，也是傻子。”韓寶來冷酷地，“我兩月工資給你領。這是我太低估你們付出的代價。”
“怪不得白臉靠不住。我算是看穿了你！”何月姑著要跟他拼命，多虧賀玉娥拉住她。韓寶來氣不打一處，怒氣很盛，撂下一句狠話：“你想怎麽樣？我奉陪到底！”突然把碗摔在地上，一腳踹開門，收拾東西要走人。
七個女人都嚇懵了。相對著撲哧笑出了聲音，果然她們包藏禍心，她們萬萬沒想到，韓寶來是不肯就範的！吳鳳跟了進來，看韓寶來收拾行李，她背著手冷笑著：“要撕破臉，大夥都撕破臉。你別得意。傳出去，你真的毀了。我們是有家有室的人。我男人在外面有沒有熬得住。外面花花世界，鴛鴦蝴蝶，難。這種滋味，你當然體會不到。你想象過烈火熱身的滋味嗎？我們沒別的意思。以後，你得給我們保密，別拿著你的風流韻事到處張揚。我不怕你偷，就怕你到處亂。”
“我有那麽傻嗎？”韓寶來實際上陷入了兩難境地，這樣一走，工作砸了，仕途也砸了，他萬丈雄心從此一厥不振。韓寶來是能夠掂量輕重的，他英雄氣短，沒想到用這幫女子用出禍來了！韓寶來眼眶紅了，眼鏡模糊了。
“喲，男兒有淚不輕彈，剛才不是暴跳如雷，現在怎麽哭抹淚了？”吳鳳掏出手巾給他拭淚，韓寶來一把推開她，怒斥她：“離我遠點！剛過的話，就忘了！”
“喲，喲，來真的了？”吳鳳沒生氣，湊到他耳邊，“你與陳汝慧的事情，別打量我們不知道。要好大家一起好，要撕破臉皮，我們就是仇人。我也不用講什麽情義了。”
“你知道什麽？”
“你明目張膽地幫寡婦，寡婦門前是非多。你不是是非人，怎麽找那是非人？陳汝慧，誰不知道？她是這方面的高手，她能養活一家子，真的靠她的苦力？她一個弱女子，三頭六臂也辦不到？她能勾你的魂，要你的命！”吳鳳每句話，讓韓寶來打一個哆嗦。他真的太低估現代農村的女性。她們不再是逆來順受的一代，她們思想當中多多少少有一種叛逆，只是她們善於掩飾自己，做一個正派人。
韓寶來被吳鳳揭了短，沒想到他自以為做的事情人不知鬼不覺，在她眼裏她是全知全覺的全能型的。她果然是個成了精的女人！
韓寶來心一狠，心想老子還不走了！看老子怎麽收拾你們！你給老子背後使黑手，虧老子把你們想象成純潔無瑕的七仙女！原來是金玉其外，敗絮其中的玩藝兒。現代社會，你要是把誰想象得那麽單純、善良，你就會犯韓寶來的幼稚病！
韓寶來接過吳鳳的手絹，擦幹了淚水，又擦眼鏡，有了主見：“鳳，你究竟有多少手絹？還挺香的。我們早不用手絹，用紙巾了。”
這是喚起吳鳳的美好回憶，吳鳳果然鬼笑了起來：“傻子，這是繡花絲巾，好不好？瑤家姑娘定情，就用繡花絲巾。”
“你至今送出多少塊了？”韓寶來不經意地一句話，又惹起了吳鳳的憤怒：“你***，真不識擡舉！”
不過，她也撲哧笑了，撲上來擰他的臉：“我只有你一個白臉，還是公共馬桶。”
“什麽意思？”
吳鳳咬著嘴唇，搶過這塊繡花巾：“你自己想去。”
“餵，你幫我出去導導，我們還像過去一樣。一起實現我們的共同理想，把全村搞富裕。別再玩這些感情游戲，好不好？”韓寶來良心話，真的不敢招惹她們。
“好啊，你答應我，本來是要你給我們寫承諾書的，現在口頭保證，跟我們好下去。我們保證不會虧待你。”吳鳳逼“供”來了。
韓寶來知道今不給她們一些承諾，吳鳳是不會放過他的，他只得違心地：“我保證跟你們世世代代好下去，永不背叛你們，不背叛香河。”
“你發誓。”
“我發誓：我生是香河的人，死是香河的鬼！他***，做鬼也風流。”韓寶來突然覺得他近墨者黑，他又返璞歸真了，話很精鄙了。
吳鳳抱著韓寶來很響地啵了一口，指著他鼻子：“只許做不許亂。”
“鳳，你勸何月姑——”韓寶來其實最怕何月姑的事情發生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，這事傳出去了，他的名字可要被官場拉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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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寶來睡醒過來，日上三竿，也沒一個叫醒他。他起來洗漱，對著鏡子梳了梳亂發，噴了一些摩絲，梳了一個後翹的發型，戴好眼鏡方開門出來。略有卷曲的濃密黑發，向後倒梳，呈波浪形滑向腦際，襯出他五官的清秀白凈，戴上眼鏡，更顯得書卷氣十足。
七個女人早等他了。瞟了他一眼，粉臉顯得沈靜，都低垂了下了頭，像是犯了錯。
韓寶來看桌子上放著一碗面，面上蓋著荷包蛋，還有酸辣子鱔魚片，肯定是昨晚吃剩下的。韓寶來喝羅喝羅吃了一個一幹二凈。
韓寶來擦鏡片上的水氣，看她們都別過臉去，冷臉相向。韓寶來咳嗽一聲：“到時間了，我們開個短會。”
會場安靜極了。吳鳳解散了她的雀尾巴短發，蒙在臉上，然後用手攏到腦後用皮筋紮起來，可能用手抹的還是不滿意，解散了又重新紮。陳花玩著手機，可能給老公發短信，做了虧心事，良心難安。賀玉娥不時擡起眼，與韓寶來對視一眼，似有話卻又閉口不談，心情是覆雜矛盾的。柳花明哭過，雙眼紅腫。何月姑聲在她耳畔勸。楊玉嬋雙手撐著下巴茫然失神。駱雁不停地往手上抹保濕爽膚水，可能是老公從城裏買回家的。
韓寶來意識到了什麽，捶打著自己腦袋：“唉，喝酒誤事！姐妹們，對不起。昨晚真的喝糊塗了。”
“酒醉心裏明。你想賴賬嗎？”何月姑擡起仇恨的眼光，俊臉氣得變了形，胸口劇烈起伏著。
“你們、你們——”韓寶來發現他的手下都要造反了，都來逼宮來了，慌得他話都口吃了。
“我記得你們猛灌我，我當時根本沒把它當酒喝，跟喝水差不多，我也記不清我喝了多少碗。後來，我想走，你們又不讓我走。我們拉拉扯扯，跌跌撞撞……”
“你編吧。你還那麽生猛！猛虎下山，勢不可擋，無堅不摧，拿我們當筍子一樣剝。沒想到，你一介文弱書生，發起性來，比我家牛魔王還要厲害。”起牛魔王，吳鳳撲哧笑出了聲音。她家的水牯牛是全村鬥架最厲害的，一般的牯牛看見它兩腿打顫、不戰而逃，牝牛見了喜不自勝。
“真的是喝酒誤事。下次打死我也不喝了。整個人都糊塗了，沒辦法控制自己。真的。有半句假話，我下輩子變一條水牯牛給你們當牛使。”韓寶來知道是自己闖了禍。
吳鳳可不是好惹的，一副盛氣淩饒樣子：“你現在就得給我們當牛使！”
“餵，我犯錯誤，你也有份。想想看，你這麽兇霸霸，我敢惹你嗎？”韓寶來言下之意，你別倒打一埃
吳鳳看看沒人來，把門關了；韓寶來心裏一格登，千不該萬不該真不該招惹她們，很有可能毀了自己的大好前程！
“姐妹們，有怨的報怨，有仇的報仇！”吳鳳一聲令下，七個女人湧了上來，嚇得韓寶來猛喝了一聲：“別太過份了！”
七個女人一怔，韓寶來真發脾氣，她們楞住了。
“你們是不是想逼走我？我不用你們逼。我馬上收拾東西離開香河！”韓寶來憤怒了，“我記得很清楚，當時我被你們灌醉的，我要離開你們團團包圍，我——”
七個女人面面相覷，不吱聲了。
“蠢一點，我當時比你們喝得多，你們是清醒的，我是暈暈乎乎地。我是啞巴吃黃連，有苦不出。我中了你們的詭計，你們早就設好局！本來只有柳花明、駱雁兩個，後來你們五個人都來了，我還以為你們過來助興，原來是有備而來！”韓寶來不揭穿她們的老底，她們上了！韓寶來要不是豁出去跟她們鬥爭，她們有可能要他簽訂城下之盟，他以後就是她們砧板上的魚，她們想怎麽宰就怎麽宰。雞毛飛上了，哪還撩？
韓寶來看她們不再發飆，像霜打的茄子，應該中了她們的心事；他也不敢把話絕了，以後還得靠她們辦事：“話回來。我做這事算犯錯，你們做這事，是率性而為，頂多是好玩。但你們知不知道，我從此被你們毀了！”
賀玉娥哭哭啼啼地：“我老公知道了，我怎麽見人？誰是故意的？我們還不是醉昏了頭？當時，我們要是有陰謀，我們都不得好死！”
吳鳳雙手叉腰，柳眉倒豎，氣呼呼地：“以後不許你再碰我！碰我哪根手指頭，我剁你哪根手指頭！”
“我也是！”
“我也是！”其她的女人紛紛響應。
“好！我同意。以後，我們保持距離，喝酒不興猜枚大喊，喝多喝少隨他的意，不能強灌。這種民風也不好。客人不喝了，還猛灌他，灌死他怎麽辦？”韓寶來也氣憤填膺。
何月姑跌下臉來不認人：“什麽？這次就這麽便宜你了？我不答應。我最吃虧。我正是危險期，最後被你下種。我男人不在家，肚子大起來，怎麽辦？”
“引掉嘍。酒後懷上的，也是傻子。”韓寶來冷酷地，“我兩月工資給你領。這是我太低估你們付出的代價。”
“怪不得白臉靠不住。我算是看穿了你！”何月姑著要跟他拼命，多虧賀玉娥拉住她。韓寶來氣不打一處，怒氣很盛，撂下一句狠話：“你想怎麽樣？我奉陪到底！”突然把碗摔在地上，一腳踹開門，收拾東西要走人。
七個女人都嚇懵了。相對著撲哧笑出了聲音，果然她們包藏禍心，她們萬萬沒想到，韓寶來是不肯就範的！吳鳳跟了進來，看韓寶來收拾行李，她背著手冷笑著：“要撕破臉，大夥都撕破臉。你別得意。傳出去，你真的毀了。我們是有家有室的人。我男人在外面有沒有熬得住。外面花花世界，鴛鴦蝴蝶，難。這種滋味，你當然體會不到。你想象過烈火熱身的滋味嗎？我們沒別的意思。以後，你得給我們保密，別拿著你的風流韻事到處張揚。我不怕你偷，就怕你到處亂。”
“我有那麽傻嗎？”韓寶來實際上陷入了兩難境地，這樣一走，工作砸了，仕途也砸了，他萬丈雄心從此一厥不振。韓寶來是能夠掂量輕重的，他英雄氣短，沒想到用這幫女子用出禍來了！韓寶來眼眶紅了，眼鏡模糊了。
“喲，男兒有淚不輕彈，剛才不是暴跳如雷，現在怎麽哭抹淚了？”吳鳳掏出手巾給他拭淚，韓寶來一把推開她，怒斥她：“離我遠點！剛過的話，就忘了！”
“喲，喲，來真的了？”吳鳳沒生氣，湊到他耳邊，“你與陳汝慧的事情，別打量我們不知道。要好大家一起好，要撕破臉皮，我們就是仇人。我也不用講什麽情義了。”
“你知道什麽？”
“你明目張膽地幫寡婦，寡婦門前是非多。你不是是非人，怎麽找那是非人？陳汝慧，誰不知道？她是這方面的高手，她能養活一家子，真的靠她的苦力？她一個弱女子，三頭六臂也辦不到？她能勾你的魂，要你的命！”吳鳳每句話，讓韓寶來打一個哆嗦。他真的太低估現代農村的女性。她們不再是逆來順受的一代，她們思想當中多多少少有一種叛逆，只是她們善於掩飾自己，做一個正派人。
韓寶來被吳鳳揭了短，沒想到他自以為做的事情人不知鬼不覺，在她眼裏她是全知全覺的全能型的。她果然是個成了精的女人！
韓寶來心一狠，心想老子還不走了！看老子怎麽收拾你們！你給老子背後使黑手，虧老子把你們想象成純潔無瑕的七仙女！原來是金玉其外，敗絮其中的玩藝兒。現代社會，你要是把誰想象得那麽單純、善良，你就會犯韓寶來的幼稚病！
韓寶來接過吳鳳的手絹，擦幹了淚水，又擦眼鏡，有了主見：“鳳，你究竟有多少手絹？還挺香的。我們早不用手絹，用紙巾了。”
這是喚起吳鳳的美好回憶，吳鳳果然鬼笑了起來：“傻子，這是繡花絲巾，好不好？瑤家姑娘定情，就用繡花絲巾。”
“你至今送出多少塊了？”韓寶來不經意地一句話，又惹起了吳鳳的憤怒：“你***，真不識擡舉！”
不過，她也撲哧笑了，撲上來擰他的臉：“我只有你一個白臉，還是公共馬桶。”
“什麽意思？”
吳鳳咬著嘴唇，搶過這塊繡花巾：“你自己想去。”
“餵，你幫我出去導導，我們還像過去一樣。一起實現我們的共同理想，把全村搞富裕。別再玩這些感情游戲，好不好？”韓寶來良心話，真的不敢招惹她們。
“好啊，你答應我，本來是要你給我們寫承諾書的，現在口頭保證，跟我們好下去。我們保證不會虧待你。”吳鳳逼“供”來了。
韓寶來知道今不給她們一些承諾，吳鳳是不會放過他的，他只得違心地：“我保證跟你們世世代代好下去，永不背叛你們，不背叛香河。”
“你發誓。”
“我發誓：我生是香河的人，死是香河的鬼！他***，做鬼也風流。”韓寶來突然覺得他近墨者黑，他又返璞歸真了，話很精鄙了。
吳鳳抱著韓寶來很響地啵了一口，指著他鼻子：“只許做不許亂。”
“鳳，你勸何月姑——”韓寶來其實最怕何月姑的事情發生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，這事傳出去了，他的名字可要被官場拉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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